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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主人,」祭司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索武,「都準備好了。」
「是嗎?」索武邪魅的笑了笑,「那麼,等吧!」
「等?」
「等我的客人、我的妻子和我的…」他睜大眼眸,鮮紅色的瞳仁,就像血湖似的盪漾著,「朋友。」
「朋友?」

妲莉坐在一片大石頭上,慌亂無神的雙眼盯著她被賜與的神器─水之晶盾─上。
「水之…晶盾。」輕顫的嗓音道出神器的名字。
「我等妳的叫喚很久了,妲莉。」帶著擔憂的聲音出自於化為人形的晶盾。
「妳、妳是誰?」
「我是汝之盾,晶盾。」她水色的眼睛擔憂的望著妲莉,「妲莉,不要被迷惑了。」
妲莉非常無錯的看著她,無語。
「堅持妳所堅持的,孩子。」


「維瑟,」拉拉他細細軟軟的金髮,璃川輕笑,「你好漂亮。」
「這一點都不值得高興。」沒好氣的睞了她一眼。
「呵呵,漂亮不好嗎?」璃川的銀眸閃了閃,「你是歷代神轉世中,最漂亮的一個了。」
「至少一個男人被冠上這個詞,是不太好聽。」維瑟吻了吻她的髮,「那妳是被我的美色給吸引了嗎?」
「呵呵呵,你說呢?」
「對了,妳的銀色眼睛呢?」
「我的不一樣,」她搖搖頭,「這是承接記憶的人的印記。」
「喔…」
「銀髮銀眸讓歷代的傳承者都是棄嬰。」她輕聲低喃。
心頭一陣緊縮,維瑟攬緊她,「璃川…」
「因為都和家族數代的祖先長得不一樣,」璃川悶悶的說:「所以…」
「噓…」輕輕的把食指壓上她的唇瓣,維瑟心疼的說:「別說了、別說了。」
「聽我說完,」她央求的說:「每個傳承者都是在什麼都還不懂的年紀,背負著前幾代的記憶、困惑自己的不同,然後被遺棄、被斥責為妖怪,甚至是魔胎。」
維瑟緊緊的摟住她,沒有開口。
「可是我們一點也不想當傳承者啊。」她有些疲倦的說,「這樣的使命甚至讓我們無法選擇死亡,因為這是我們的職責,我們無從選擇。」
維瑟把臉埋進她柔軟的髮絲裡,雖然她的聲音平靜,但他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一個小女孩躲在角落,用著困惑和悲傷的表情望著周遭的人。

看著兩人的肯特一邊把木柴扔進火堆,一邊皺眉嘆氣。
「幹嘛?」玫好笑的看向他,「那什麼臉?好朋友被女人搶去了,心理不平衡嗎?」
翻了翻白眼,肯特完全不想搭理她。
「該不會你也喜歡璃川吧!」席爾瞠目結舌的說:「我想你應該早些死心才好!」
「呸、呸、呸!」肯特瞪了他一眼,回嘴道:「我可沒那個膽子去碰維瑟那傢伙的人咧!那傢伙可是那種會笑著砍你千刀萬刀,然後還問你:『痛不痛啊?』的人呢!別害我了!」
「咳咳!」海恩斯勉強憋住笑,咳嗆了聲。
「怎麼了你們?」肯特困惑的看著那三人忍俊不住的表情,問。
吼~。皮耶抬起頭,朝他身後叫了聲,似乎在說:看看你後面吧!
猛一回頭,肯特臉色一白,僵笑著說:「維、維瑟…你,咳!你剛來嗎?」
「是啊。」摟著佳人的維瑟臉色和善的點頭。
「那,」他嚥了嚥口水,「你有聽到什麼嗎?」
「沒有,」維瑟的回答讓他先鬆了口氣,旋即又再白了臉,「只是聽到你說我是那種會笑著砍你千刀萬刀,然後問你痛不痛的人而已,真的沒聽到什麼。」
所有人,除了肯特外,全都狂笑出聲。
「呿!」肯特摸摸鼻子,窩回自己的位子。
「席爾,」一坐下,維瑟劈頭就問,「有妲莉的消息嗎?」
臉色微沉,他搖搖頭,回答:「沒有,雖然隱約感覺得到水之晶盾的氣息,但是在幻魔大陸上,黑暗的氣息太濃重了,而她又陷入迷茫,無法掌握確切的方向。」
「是嗎?」肯特吁了口氣,看向一臉深思的海恩斯,「海恩斯,你想到什麼了嗎?」
「呃?嗯。」他先是愣了愣,又點點頭:「冥王好像不急著找妲莉的樣子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玫睨了他一眼,古怪的問。
「幻魔大陸太平靜了點,」他彈指示意道,「依冥后的性子會這麼冷靜嗎?」
「唔,說的也是。」
「冥王在等妲莉,也在等我們。」璃川淡淡的說:「妲莉必須完全確信自己的立場,她的能力才會存在。」
「是嗎?」玫有些不安的說:「冥王難道不會先去找妲莉,再慢慢喚醒她嗎?」
話尾才剛丟出去,所有人的動作皆是一頓,然後看向沉默的璃川。
像是感覺到眾人的目光,璃川抿抿唇,有些遲疑的開口:「雖然…也許你們不會認同,可是、可是我相信他。」
「相信?」啼笑皆非的嗤了聲,席爾有些嘲諷的回應:「身為神的妻子,卻想相信冥王?」
「我不是神的妻子,」璃川再一次的歎息了,手不自覺的握緊:「我又不想…」後續的話語全讓維瑟給捂住了。
「好了,」冷冽而不悅的藍眸瞪向失言的席爾,轉移話題的說,「說正事吧!分頭進行詢找妲莉和冥王的事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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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涼小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